秘书微愣，继而猛点头，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
“雪纯，住两天就回去啊。”

车身带起来的风微微卷动莫小沫的裤腿，她下了车并没有马上进入学校，而是犹豫的看着校门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，含泪一笑。
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
“警官，你没听过一首歌吗，朋友来了有美酒，敌人来了有猎枪！”

“不是我，我也不至于，”三嫂急忙分辨，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，顺势给大家添水，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
“司俊风……你查到底细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，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。

“程申儿把我骗到那么荒的地方去，我要任由她摆布？”她反问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
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
“好了，去船上。”她甩头往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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